还不赶快来体验!!!
和婆罗月自从处子膜的事后,又过了几年。
可是,洞房夜,婆罗月假装乖巧的爱人歪头说,你不是说我们不要孩子,不需要做爱吗。”
“永远这样懵懵懂懂。”他的爱人微俯下身子柔声贴着垂萤说,暧昧又纯洁地拢了拢爱人的袍子。
婆罗月是那种越相处越舒服,把垂萤照顾得那是一个服服帖帖。
垂萤喃喃叹息一声,把细腰往他手里送,“可,我怕...。”他非不自知。
婆罗月做了半个多小时的前戏,也没让这个疯癫的坏脾气的双性人放松下来,穴还是只露出一道小口,婆罗月又哄又骗,一指头没碰着,本来就没能想做成什么,就自己用手让垂萤爽了一发。
于是那一晚,婆罗月也只得强硬握住垂萤的阳具,和自己的粉白性器交叠磨蹭,握住两人的阳物撸射,当成做爱了。还答应对方嫩逼没得操,双性怕这怕那,难缠透顶。
喜帕本该是处子血的地方什么也没有。
婆罗月最后只觉得,垂萤只要还是处子逼不绿自己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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