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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了吗,我进来了,今儿我起晚了。”
婆罗月的爱人垂萤几乎天天都不起,为了他只能起来了,因为他可能要入厕之类的。
美人就裹着一件长袍,他在家里一腰疼只披件衣服。
“我又站不起来了,啊月。”
病美人空有皮囊,实则是半个残废,不良于行,也因此脾气并不是很好,他总是装得柔润,幸好总会有少年时的爱人相伴。
病美人只要腰一疼起来,大腿以下是没有知觉的,上下楼梯也必须人抱着才行,美人虽然是个残废,可偏偏腿心最是敏感,还软乎乎地,婆罗月不过试探性的抱着他贴贴,摸摸腿根的白肉,对方就不自知地轻吟起来,就连腿间那物什也抬了头。
病美人就央着婆罗月给他捋捋,被摸着腿心,用对方细软的手心和指尖磨着微红的龟头。
病美人的身子终归还是太嫩了,婆罗月自然不满足就这般不上不下,可病美人显然是够了,抱着婆罗月的脖颈亲昵的蹭着,很是满足的样子。
待美人稍稍适应一些,少年缓缓抚摸一点,而美人此时情欲正高,又开始各种蹭蹭少年,只点火却不负责灭,拿白软身子光溜溜地贴着对方却不让碰更里面的被觊觎的小穴。
就像饲养着某种漂亮的存在,
“一根手指而已,小少爷。"婆罗月轻飘飘地
回应道,一根细长的食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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