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疼...摸摸这,会很舒服。”
“你别吓我,我很怕。”
“你打我吧,别进去,我怕...”
就要狙击枪往里塞。
“你要泄出来吗?”
许是识了情欲滋味,他疯得更厉害了,动不动就要失智似的发癔症。
垂萤知道自己这样下去肯定逃不过被轮的下场,和往常一样,把自己锁在废墟里。
他又发了疯,只肯用白细纤长的手指虚虚拢着身下的东西,不碰他,搭在上头的手就又掉了下去,就好像一个精致的玉偶。
他还没被操开,身子是柔软微凉的,他是双性人,他绝不会,在下方。在上面,双性人大多又娇又淫,基因就让他们的男性器官和玩物似的,不喜欢操人,会流水,操人和被操似的,很快。
所以男人拿这娇淫的美人没辙,只能用舌头狠狠奸弄他的两口肉穴,直到他哭叫低伏,捧着那口肉穴,把肉膜献到他唇边、眼前,肉膜缩着充血、一张一翕地微颤,哀求“要舔破了。”
“把处子膜给舌头捅开,好不好啊。”男人语气温柔到诡异轻声学着他甜腻腻地说。
他惊地扭着白腻雪臀就要跑,不料被扣着细腰,一把按倒,再度狠狠地奸入了软红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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