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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罗月冰凉的手指越是玩弄,那穴口也冻得微凉,直到被揉得就跟要坏掉似的柔软。垂萤的两瓣馒头逼知道主人的狠劲不敢发春,就只能越来越软和,
婆罗月索性封住了那不乖巧的穴口,冰冷的唇舌勾动着往里深探,不管这口不流水的软穴,只想用软舌尝尝对方的处子膜。
“......再舔舔好不好......再往里舔舔.…..”垂萤倒是一直这么诡笑着,一副就像看不着那根鸡巴有多想上他,骚得被压着嫩逼膜还要婆罗月往深舔舔。
婆罗月垂下了眼眸,当真冲那粉色的穴里舔
了去。
舌尖先是舔在边缘的嫩肉上,慢慢地陷入了一处更加温暖的地方,然而随着冰凉的唇舌入侵,穴肉被冻得一颤颤的,也不敢出水。
因为没有被侵犯过,那一层多久多次确认过,薄薄的粘膜还长着,阻挡着男人的进入。
婆罗月只能舔舐着这一层薄膜,试图从中间的小孔里吮些汁液出来。
这种诡异湿濡的微酸的入侵感,让垂萤想轻轻动腰。
“再深一点点。”舌尖一歪,恰好轻轻地打到嫩膜上,酥麻地往里一个凸陷,又蹭了处子膜的孔洞突地全部滑了进去。
穴里突地就像被舔漏了个孔洞,猛的痉挛一抽,狠狠地搅住了差点捅坏膜的舌头,却因为没有水液滋润,穴肉不停地乱蹦痉挛着。
“要舔破了呢。”婆罗月笑得妖异极了,他用双手紧紧的压着垂萤的臀瓣,一直到那肉臀不再战栗之后才轻轻的放下,冰凉的唇舌安抚地扫过女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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