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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文道：“小舞说，当时她先是口头阻止那个人，见没有作用，这才拿刀吓唬她。结果那人还是想对刘芸动手，小舞这才用刀刺伤了她的手。之后，那人就很愤怒，拿出钉锤想要锤击小舞。俨然是一副挡我者死的气势，哪分什么先后顺序。”

        孙文抬眼敲了敲照片，继续道：“按理说，一个人如果真疯魔到以为自己能代替死神，应该不会破坏她自己的节奏。”

        吕警官听出了孙文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这一切，只是给警方制造假象？”

        “利用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去杀人，可是比请专业的杀手都有用。除了这些，你们还查到什么没有？”孙文问道。

        吕警官摇头道：“暂时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能不能安排我见见唐一？”孙文问。

        吕警官犹豫了一阵，点了点头。

        在警方的安排下，孙文见到了被羁押中的唐一。

        “你是谁？你不是警察。该说的，我已经和警方说清楚了，其他的，我只会和我们的律师说。”唐一打量了孙文一下，说完这几句，起身就要往回走。

        “你想不想知道刘芸醒来后和我说了什么？”孙文问道。

        唐一怔住，缓缓转过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一念之差造成了今天的悲剧。我不逃避，我将为我的行为赎罪。”

        孙文冷哼一声，“你当然有罪。你对得起你老板，可你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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