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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孙小舞见到孙文发呆，轻推了他一下，“你在想什么呢？”

        孙文冲着她笑了笑，“没事。真凶伏法，这对小芸和其他遇难者都是一个交代。我们先吃饭。”

        本来大家聊着无关的话题，吃的还算必错。得到消息后，却谁也没有了胃口。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吕警官打来了电话，让孙文去警局。

        “哥哥，你去吧，有大嫂陪着我，我没事的。”孙小舞挤出一抹清纯自信的笑容。

        孙文在她头上摸了一下，叮嘱几句后，乘车赶去警局。

        此时，警方已经完成了对唐三的口供录制。他所说的，和唐一说的大同小异，不过补充了一些细节。

        唐一也承认，他是看到儿子闯祸后，出于爱子心切，这才出来替他定罪。

        警方查过通话记录，当晚车子翻进河床的那个时间点，唐三确实给他父亲打过电话。

        唐一得知儿子撞了人，本是要劝他自首的，得知是撞死了好几个，唐一这才改变了计划。

        撞死那么多人，唐三这辈子算是完了。唐一不忍看着儿子死刑或者是一辈子蹲监狱，就觉得自己顶罪。

        当时唐一就找来了律师，又让唐三再次把案发经过详细叙述了一遍。确定要这么做之后，还通知了海大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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