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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白中发停了下来。白清儿也听明白了，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还有比这更直接的方式？”吕警官不知道当晚的情形，学着孙文刚刚的动作，抬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白清儿听得娇羞难当，一跺脚，跑了出去。

        白中发也不好进一步解释，毕竟那是他女儿。

        “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啊。”吕警官问道。

        做警察这么多年，刨根问底这中能力已经是深入骨髓，此时话听了个开头他们就集体打住了，这让他如何能受得了。

        “清儿在会所玩的时候，被人下了药，幸亏我及时赶到。”孙文解释道。

        吕警官焕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倒是也明白了为什么白中发遮遮掩掩不愿意多说，甚至还用仇恨的眼神看他。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可以走了。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我一定投诉你们。”白中发心中不爽，冲着医护人员发难。

        “做人不能这么过河拆桥。医生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他们的药顶着，你也撑不到我来。阎王要你三更死，是他们帮你撑到了五更。”孙文道。

        白中发丧脸，“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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