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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旁边，或坐或站着四五名男子，正在充当观众的角色。

        “这些人是有病吧？”

        “这个世界，谁没有病？只是有些人病了而不自知，有些人病的严重一些，有些人病得轻一些而已。你能看出里面的秘密吗？”女人问。

        孙文点头道：“折磨的手段是真的。不过，那个被折磨的人是假的。”

        “聪明，你果然有些本事，一眼就能看穿。其他人可不知道。你知道，在社会上，因为有法律和道德的约束，很多人选择做一个好人。可他们心中，都藏着一个恶魔。越成功的人，越是如此。因为他们看透了世间百态，平凡之物已经不能满足他们。”女人说。

        孙文叹了一声，“虽然是假的，可是看起来还是很不人道。”

        “既然不是人，那又何谓人道？”女人说。

        孙文耸了耸肩，没有争辩。

        再经过一间屋子的时候，孙文瞥见，里面一个男子正在对着一名女明星施暴。

        女人讲解道：“很多人都幻想自己能对明星做些什么。可明星是大众偶像，最终能得到她的人，一定是非常优秀的。在我们这里，他喜哪个明星，我们都能提供给他。”

        “他们不知道那是假的？”孙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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