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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谦虚。行，那我就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谈谈吧。糖厂的事，我们初步调查结果显示，那些人是一个团体的，平时就是做些帮人暴力讨债之类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会自相残杀呢？根据法医检测结果，他们血液中没有检测到任何的可以致幻的药物。现在，你老婆和你妹妹是现场唯一的幸存者……”

        “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我希望你先不要就这件事去打扰她们。虽然她们没看到那血腥的场景，可是她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想她们受到刺激。”孙文打断了吕警官的话。

        吕警官摆手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这样意思。我现在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孙文端起酒杯和吕警官砰了一下，一口气喝了小半杯，道：“以我的观点看，他们是被人控制了，或者说是中邪了。”

        吕警官蹙着眉头凝视着孙文，不语。

        孙文肩头微耸，“我就是这么一说，你报告上可别这么写。”

        “我报告要是这么写，下次我们见面，可能就是在精神病医院。”顿了顿，吕警官继续盯着孙文问道：“海大为录口供的时候说，你养着两只神兽。”

        孙文哈哈一笑，“他不也养着一只吗。”

        吕警官双眉紧凝，神情更加的疑惑。

        孙文道：“对他而言，海问香不就是他的神兽么。我确实有两只神兽，我妹妹和我老婆。她们一开口，我都得抖三抖。”

        吕警官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说，在糖厂，你召唤出了两只神兽。”

        “他疯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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