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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你应该听说过，给予虚拟科技的发展，有人提出猜想，或许我们的这个世界不是真实存在的。就像是《黑客帝国》和《异次元骇客》那样，也可以理解为《致命id》的那种。所以人死了之后就消失了。”孙文道。

        吕警官凝着眉头看了孙文一阵，“我也是科幻迷，这些东西我也喜欢。不过，我破案的时候可不能这样，得讲求证据。假设你说的这个成立，那他们你怎么解释？”

        孙文顺着吕警官的手看去，旁边是极具冰冷的尸体，存在得好好的，没有消失。

        “那有没有可能是虚拟和现实的结合？或者是出现bug了，倒是尸体突然消失。”孙文道。

        吕警官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我们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越说越不靠谱。除了这些，你还能想到其他的可行的，有理有据的可能吗？”

        “那就暂时没有了。先等验尸报告出来吧。或者我们去看看那几名被吓傻的，或许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一些线索来。”

        吕警官摇头道：“现在不行。他们现在情绪非常不稳定，一惊一乍，痴痴傻傻。我倒是好奇，但是在场的人，不是吓死就是吓傻，或者吓昏，怎么小舞没事？”

        瞧着孙文犀利的眼神，吕警官急忙补充道：“你不要误解，我这么说的意思不是希望小舞怎么样。”

        “其实，你的怀疑很有道理。这个我倒是可以解释。小舞平时玩的那些恐怖题材的游戏，就是胆子再大的人，也能被吓到怀疑人生。有几次我陪她一起闯关，我差点被吓死，她却哈哈大笑。”

        吕警官紧凝着双眉，“可游戏和现实毕竟是不一样。”

        “可小舞的脑洞和常人不一样。她曾经和我说过，我们任何能想到的，比如说、电影中虚构出来的东西，在无尽的宇宙中，可能是真实存在的。我们现在能想到的，就算一个人再怎么天马行空，和整个宇宙比起来，依旧什么都不是。和宇宙比起来，再小的概率，也会是必然事件。”孙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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