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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没有。”

        方小燕眼中透露出一丝歉意，“我最恨的就是两面三刀的人。朋友贵在忠贞。有句话说得对，能出卖你的人，都是你信任的人。所以，我交朋友很小心。”

        孙文嗯嗯点头，这倒是没错。方家的人交友，已经不能用小心来形容了。

        “我害怕被欺骗，害怕被出卖。可是，我又努力的想走出这一步去交代更多的朋友，去改变方家现在的这种情况。你知道吗，每次家族会议，争论最多的就是，方家要不要改变现有的模式。他们都说解家不可交，连家不可交，可明明他们是这些年发展最好的家族式的大集团。你和他们交往，能从他们手中赚到钱，而且能坚持你的原则，这……孙文，你真的很了不起。”

        方小燕说着说着，居然哽咽了起来。

        孙文有点乱神，急忙安抚她，抬手去给她拭泪。

        “我刚刚对你说那么狠的话，其实是在试探你，我就是要看看，你的交友立场是不是坚定。”

        “那……我考核合格了？”

        方小燕哽咽点头，紧紧抓住孙文的手，“孙文，帮帮我，帮我改变方家现在的状态，我真的害怕因为他们的固执而让方家的产业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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