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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方氏怎么样了？”孙文问。

        “来之前我还去看过你的岳父，综合权威部门所披露的，现在的方氏，可以说已经不存在了。”律师叹息道。

        “燕来珠宝呢？”

        “方小姐为了筹措经费去搜救你，半个月前就把燕来珠宝转手了。”

        孙文闭上眼睛，半晌没有说话，连呼吸都没有，这让坐在他对面的律师有点心里发毛。

        瞧着孙文没有过于异常的情绪，律师道：“现在外界都认为是你报复杀人，杀害了思源集团的精英团队。你的助理周娜娜如今是案情最关键的人，只有她能证明你你们一起出车祸了。”

        孙文嘴上不说，心中却否定了律师的这个说法。他很清楚，陷害他的人，不会想不到周娜娜这一边的线索。如果他们想，甚至可以将那一场车祸栽在他的头上，认为那是他自导自演，目的就是制造自己没有作案条件的假象。

        做得越多，漏洞会越多。

        “现在警方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杀了那些人。”孙文说。

        “可是目前这种情况，他们可以将你一直收押，然后补充证据。直到找到找到证据，或者过了最长的失效。”律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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