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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文，我问你，以前我们方家对你怎么样？”方老太问。

        这……这还有问吗？孙文一个头两个大。

        “奶奶，我说实话你可千万别生气。”孙文小心翼翼的说，唯恐自己一句话把方老太给气过去了。

        “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已经很生气了吗？”方老太叱道。

        孙文无语，也不争辩，如实道：“奶奶，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啊。我之所以能成为方家女婿，完全是小燕一个人的行为。老实讲，虽然我和小燕没有签订什么契约，不过也差不多。至于其他人嘛，基本把我当仇人看待。”

        方老太闻言，笑了起来。本是慈祥的面容，此时的笑却让孙文感觉她有几分老巫婆的一味。

        “奶奶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还是有人又在她身上作妖了？”

        孙文心中担忧，抬头打量了一下，发现方老太的气色并没有什么异常，起码没有从外部侵入乱人心智的阴邪类之气。

        “我问你，你孙文是不是一个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人？”方老太继续问。

        “有仇不报非君子，有恩不报真小人。奶奶，您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请您明说。”孙文道。

        “有志气。”方老太笑得有些怪异，像是就在等孙文这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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