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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只是名义上而已！

        作为当朝皇帝最信任的人，他从皇帝很小的时候便跟随在身边。

        不需要到处厮杀，不需要勾心斗角，只要将东厂和西厂的事情传达给皇帝就行了。

        “哎，看现在的情况，恐怕西厂也快不行了。”

        老太监有些无奈，他的武功十分低微，甚至连东厂最低级的番役都不如。

        但那又怎么样呢？强如东厂督主万喻楼和西厂大档头马进良都死了，连雨化田也被打成重伤，而他这个几乎不会武功的老太监却完好无损。

        “争来争去，结果不过是一把黄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好好享受剩余的时光。”

        老太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打开帘子对外面的小太监问道：“小提子，上个月郎大人送来的那只鹰怎么样了？很长时间没回宫，要不是昨个宫里给杂家传信，都差点把它忘了。好像是得了花柳病，快死了？真是奇怪，那鹰为什么会得花柳病呢？难不成是因为私生活不检点？”

        “回莫公公的话，那鹰十天前就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溃烂，在笼子里面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死的，实在太惨了。”

        小提子撇了撇嘴，表情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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