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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与权墨北已经结婚四年,可是除去第一次以外,婚姻期间,彼此只发生过两次关系。
一次是在新婚之夜,另一次就是在一个月前,他喝醉了酒,把自己当成了唐诗柔。
唐浅一想到那晚权墨北抱着自己,一遍遍喊着唐诗柔的名字,心就痛到不能自己。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到底把她当做了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她所期待的婚姻,期待的爱情,到最后这般破碎不堪。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无休止的折磨?
唐浅绝望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落了下来,可她始终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企图留下最后一丝尊严。
女人泪水深深刺了权墨北的眼,“怎么,睡你的人不是林子铭,很失望?”
他干燥的大手用力掐着她的下颌,眼中布满阴寒,“都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最是刻骨铭心,看来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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