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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察罕帖木儿忽然怒道,“目无尊长,目无尊卑,我平日就是这么教你的?”
“儿子知错了!”王保保赶紧请罪。
淮王看看察罕帖木儿,“本王知道你难,但是天子更难。一年之期,你要慎重,要好自为之!”
“还是那句话!”察罕帖木儿苦笑,“臣,竭尽所能而已!”
淮王帖木儿不花走后,察汗帖木儿父子二人站在地图前,沉默良久。
一年?天子的性子太急切了些,一年哪里能够剿灭这些叛贼。
若是五年还差不多,可是皇帝却不给他们五年。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想到那位皇帝的刻薄残暴,王保保忽然长叹。
“怕了?”察罕帖木儿笑道。
“儿子是为父亲委屈,一年够干什么的?”王保保气道,“皇帝说给一年,可若不能半年之内有所成就,怕是他一年都等不到,就要拿父亲问罪了!”
“呵呵!”察罕帖木儿笑起来,回身坐下,“你真当你爹是迂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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