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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米瞎子响亮的嗐了一声。
陆贺朋一脸敬佩的看着付娘子。
这位付娘子,这份果敢,这份勇往直前,他十分敬佩,可他却做不来,他豁不出去,豁不出家,也豁不出命。
“她要做的事,必定旷日持久,三年五年,十年八年,说不定二十年三十年。
“也不能只有这一个案子,类似的案子,都要争个究竟,那可就成了正正宗宗的刺儿头。
“你真准备让她这么争下去?”米瞎子一个嗐之后,斜着李桑柔道。
“我不让她争,她肯吗?”李桑柔示意付娘子。
“不是她让我争,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是我自己要做的事。”付娘子看向米瞎子道。
“行吧。”米瞎子看起来又是烦恼又是嫌弃,“你既然想,也想好了,我无所谓,陈留县这官司,得扬起来打,明天升堂,从晚报叫个懂行的衙探过来,升一回堂,就得写一篇文儿,这文儿,还得写好。
“还有,你最好去见一见那个哑巴,跟她说说,你这是借着她的案子,做自己的事儿,那个哑巴聋不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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