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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药,怎么会卖不出?”叶安平笑起来,伸出手,从邹富平手里接过个小包袱,将包袱放到桌子上,往前推了推。
“这是头一笔银和帐本。
“叶家做生意的规矩,向来是现银拿货,成药也是这样,头一批货铺下去,银子也就跟着收上来了。
“在晚报上印告示和赠药的费用,我让帐房分十笔抵扣。
“咱们人手有限,头一批货只能先沿运河铺下去,收上来的银子不多,抵扣之后,该分到先生这边的,只有一万七千四百三十两,我让人兑成了银票子,都是见票即兑的红头金印票。
“这一趟之后,就是半年一结,今年七月里,我再来和先生结银子。”叶安平拍了拍包袱,笑道。
“一万七千!”乔先生一声惊叹。
“有劳叶东家了。”乌先生还算淡定,欠身向叶安平致谢。
“不敢当,叶家也大受其利。”叶安平笑起来。
他对这一门真实坦诚的大先生小先生们,是怀着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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