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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学微眯着眼看着唐轲头顶,深吸口气,又吐出来,起来说话。
唐轲恭敬谢了声,站起来。
朱厚学依旧指着他刚才的坐塌,坐下说。
唐轲是个普通小老百姓,还是个接过刺杀王爷任务的刺客,此时对上这全锦朝最有权势的男人,说心里一点不怵那是不可能的。
可唐轲很清楚,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在面上表现得气定神闲些,绝不能显得畏首畏尾、做贼心虚。
所以唐轲这次依然没有客气,还是挨着朱厚学坐下了,只是身板坐得比先前笔直了些。
怎么看出来的?朱厚学随意问了句。
唐轲咧嘴笑,猜的,顺手丢了个马屁过去,您这样的气度,天下绝无第二人能及您万分之一。
实际上朱厚学身后那打头的侍卫,制式佩刀上刻的纹路,唐轲认得。
朱厚学哼笑一声,那我们就把话挑开了说,章家茶楼那件事,你救了我儿子,你之前的身份,我不追究,我想你肯那样冒死救他,应该也是喜欢他的,既然如此,为我儿子安全着想,我把他领回去,你与他两人的事,待这阵子过了再把账算清楚。
朱厚学说话时始终冷静地望着唐轲的脸,目光天然带着压迫性,说出的话平缓,却像是不容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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