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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见唐轲这样,冼愈气不打一处来:钱没凑够你找巩春海做什么?头是租来的,着急还呐?
唐轲不敢隐瞒师父,将之前被暗杀的事尽数讲了,又将仅剩的一枚暗镖递给冼愈。
冼愈面色沉下来,涉及自己徒弟性命的事,是他的底线,对面胆敢触了他底线,他是会舍了老脸跟人拼命的,你怀疑是兴合帮下的手?
唐轲点头,只是对面做得太干净了,没留下活口,所以我想找姓巩的问问。
胡闹!冼愈不住摇头,巩春海是你随随便便能找的?你找到他预备怎么办?问他是不是想杀你?他若真想杀你,你这不是送上门给人做掉?若不是他,你质问完,他原本没想杀你怕是也有那份心思要拿了你的头了。
唐轲无奈笑着挠头:师父,我又不蠢,不会真跟他硬碰硬的。
冼愈叹口气,正色道:我觉得这事应该和巩春海关系不大。
师父,怎么说?
兴合帮虽说一贯为非作歹,可多是摆在明面的作恶,不像是会暗地里捅刀子的。何况他们先前已经去蝉衣宗闹过一通了,要真想做掉你,当时不要答应那笔违约金,直接咬死了要你的命不就行,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再者说,巩春海那人我了解,他做不出暗杀你的事的。
唐轲却在心里摇头,心道巩春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师父你还真未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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