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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翻过宫墙,看着脚下飞驰而过的琉璃瓦,季渊才将将缓过神来,开始在唐轲背上呻|吟,诶唷,老夫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臭小子这么胡来,你这是要把老夫给折腾散架咯!
唐轲脚下速度丝毫不减,耳边阵阵风声呼啸而过,他略偏过头冲季渊赧然笑笑,季老先生,麻烦您再坚持一会,马上到了。
待到季渊被带去朱长存面前,勉强站稳的时候,原本在宫门外头受的气加上路上遇到的埋伏惹起的怒火,便被唐轲这入宫的方式给发酵了,一发不可收拾。
朱长存直愣愣望着自己以前的太傅,季先生?您怎么又看向季渊身后的唐轲,怎么进来的?
季渊不打算给朱长存解释自己这把老骨头是如何飞檐走壁的,只冷哼一声,从袖兜里拿出奏折跟小可的小书册,直接啪一下朝朱长存脑门上拍过去。
奏折坚硬的外壳打在朱长存额头上,发出一声脆响,落下去时被朱长存接住了,看向季渊,眼中写满困惑。
季渊左看看右看看,没找到戒尺,也没有找到趁手的工具,扭头看向唐轲。
唐轲愣了片刻,从季老的眼中看到了许多年前班主任的影子,赶紧把手里的随风剑给季老先生递过去。
季渊也不管自己拿的是什么,反正形状对了就行,抬起随风剑,直接朝朱长存背上用力敲过去。
朱长存弓着背低着头,季渊是连他父皇和兄长也要敬着的元老,他自然是不敢还手也不敢还口,仿佛回到了儿时被老先生训诫的日子,只能一言不发任由先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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