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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繁转过来后感受到的就是一道毫不掩饰，肆意打量着自己的视线，以及那让她无比熟悉的，满含讽刺意味的眼神，“你怎么会在这？”

        毫不客气的话语，仿佛她在此出现就是个错误。

        宁繁仅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眼眸低垂着，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完全不去理会。

        被这么无视，程月珂也不恼，反而还轻笑一声，慢慢开口：“签到苏文澜手中又能怎样，几年过去了不也还是这样，一点儿名气都没有，如果我是你，早该自己自觉退圈了。”

        她往前跨出了一步，单手撑在洗手台上，靠近宁繁，继续道：“怎么，现在是准备谋求捷径了？小心可别把自己赔了进去，最后还什么都得不到。”

        本来程月珂就与宁繁贴得很近，此时突然附身过来，气息全洒在了宁繁耳后，语气很轻，却嘲弄十足：“那可真是悲惨呢。”

        宁繁手上的动作停下，再次看向了程月珂，目光很平静，语气也是：“说完了吗？”

        程月珂刚已撤回了身体，慢条斯理地清洗完双手后，与镜中的宁繁对视。

        尽管宁繁没什么大的反应，但她捏紧了纸巾的手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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