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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妧嘟着嘴唇,道:“你要是不上来,那我也不在马车上睡了。”
沈亘见她的嘴唇噘得可以挂个油壶,只得答应了,上了马车后,他脱下外衫盖在萧妧的身上,自己则睡在马车的另一侧,与萧妧当中隔着那只野兔。
野兔还在啃萝卜,牙齿咬得咯吱响,它一会看着沈亘,一会又看着萧妧。
“睡得着吗?”
“嗯。”萧妧点头。
沈亘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萧妧瞧着他,女人一生求的不过是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其他都是虚的。
如果还有机会,她一定告诉她的父皇,选驸马不能只看相貌,也不能只看地位和学识,要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但她却不知道,此时沈亘也在极力地忍耐,这狭小的马车里,弥漫着萧妧身体里的蚀骨幽香。
女人永远对男人都是充满诱惑,而且他面对的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为了抗拒这种诱惑,他不停地背诗,翻来覆去地背,忽然脑中一乱,他便坐了起来。
马车里的光线稍显昏暗,但今晚的月光极好,外间又有火光映照,蜷缩在马车里的萧妧美的只能用可口两个字来形容,所谓秀色可餐也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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