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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也没准备干掉池棠,或者说,真把人干掉了,就是和池家彻底撕破脸,到时候他们恐怕宁愿毁了池家也不给他,他又何必冒如此大的风险。
他只需要拦一拦,不让对方在限定时间内回来就行。
不过最好还是不要拖延,万一没拦住呢?
想到这儿,池景坐不住了,他一下子站起来高声道:”徐蔓娘,当日我和你约定的时候是申时,如今戌时都过了,实际上早已过了一月之期,你已经失约,便是池棠回来难道就能扭转结局不成。”
蔓娘闻言一声冷笑,“真有意思,池二爷和人做生意定下契约之时,莫非还要连这两个时辰都算上去吗?如此有时间观念,怪不得商场无人愿和你打交道。”
这刀插得池景表情一裂,不过他知道这话说出来就会被攻击,重点是达成目的,因此死抓着时辰不放。
只要定下差的这两个时辰,就算池棠现在回来了,就算他今天被迫退让,他也能给池家撕条口子出来,等下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咬一口。
蔓娘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可不想留这么一个破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本来就是池景无理,她怎会松口。
两人各说各话,没有一个人愿意退让。
随着争执的升级,池景再也忍不住,一把拉起池六爷,要他评评理。
他虽然讨厌这个老头子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又偏要说,但自己现在正需要他和稀泥,只要一和,把时辰的事情和过去,他迟早能用这个借口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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