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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火海之中,他的朋友死在他的身边,落日的映照下居然有几分他妈的浪漫。
曹邺其实算不得他的朋友。
大概直到昨天晚上,他们才勉勉强强成为朋友。
邵文卿早年间有个喜欢的导演,他说,“我昨天遇到一个人,感觉他非常有意思,印象深刻。但后来就再也碰不上了。人生就是这样。”
人生就是这样。多么奇怪。
邵文卿总是想到扬州。想到曹邺说的南方那些潮湿的阁楼和小巷,那些婉约的旗袍,密密麻麻的居民楼,和永远在下雨的灰蒙蒙的天空。
要是有机会活着回去,他一定要去扬州走一走,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水土养出曹邺这种苟利国家生死以的正直之人的。
吴佩之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不知是哭山河尽墨的国土,还是哭他攒了好几年再也没机会看的里番。
但是吴佩之哭得太过肝肠寸断,哭得邵文卿也心烦意乱起来。
所有人都已经把死人从记忆里格式化的时候,吴佩之娘炮的哭声像小寡妇叫魂一样,让死人又在每个人心头游荡。这就是邵文卿很烦吴佩之的一点。他的过分悲戚让其他人显得十分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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