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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子抱着自己的老母亲,从怀里掏出一张揉皱的纸塞进了安奕手中,他双臂已经有明显的伤疤,哀求的说道:“大师,这信或许对您有帮助,如果我和我娘真的交代在这儿,求您给我娃儿说法,别让她不明不白的离开这世界上。”
其实碾子自己都清楚,孩子应该早就离世,他势单力薄没办法真正埋在山中的暗箱交易翻到台面上,他凝望着安奕,满眼都是祈求:“我还有一个本子,上头记录了这些年我偷偷去走访调查当年那些孩子们的消息,在保安室床中间的瓷砖下。我求您,求您……”
“说这话还太早了些,你自己的娃需要你自己去讨说法。”安奕仍旧冷淡淡的,她扫视这屋内,心里勾画着屋子的结构,计算应当如何安稳脱生。
碾子的家还是上世纪最早的老房子,没有房门只有一个屋门可以走,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安奕叹了一声:“一会儿,我会踹断主门,这顶梁柱应该不会立刻断掉,等我号令你就向外奔跑。”
屋顶充满了浓厚的白烟,总之走哪一步都是赌,横竖都是死,即便这样也好过等死,安奕吐了口气,给你自己提神。她猛踹开门,朝着碾子大喊喊了一声:“快跑”。碾子背着自己老母亲飞速奔向外头。
咯吱,屋门框碎裂连带着整个房屋骨架晃动,安奕朝外奔跑,硕大的顶梁柱就朝着安奕砸了下来,以人类的速度恐怕已经没有生机。
“大师……”碾子捡回一条命惊喜万分,扭头看见老房子已经渐渐塌陷,笑意顿时凝聚住,他转头搁下老母亲,又想要折返回火海:“大师……”
“嗨,就知道捞钱没那么容易。”安奕浅笑,却没有半分悔意。
碾子看着老房子的塌陷速度,渐渐变得有些焦虑,他跪在房门前,嚎啕着望向天,崩溃着大哭。狗樊忠松开马尼奔向安奕,他承诺过不会让她死去,安奕还这么年轻,她不能死,不能……
狗樊忠头顶撞向烧焦的辕木,一下又一下,用它的小狗脑瓜撞出一条很深的缝隙。渐渐能够看到屋内的场景,垒砌木桩子交错给安奕留下一个足以生存的空间。当然这事情的代价就是狗樊忠的脑瓜子毛被烧焦了。他变得有些秃顶……
只剩浅浅的一层废木头,安奕轻易剖开,人从缝隙里挤了除开,只有她知道在一块巨大的木头砸下来时,刹那间她背后生出一阵浅浅的光环,以一个极其诡异角度推开致死伤害,并将安奕护在其中。
安奕略显惊讶,急忙回头看着小小的灵魂一半被压在巨柱之下,一小团黑灵顿时间四散飞向天空。狗樊忠也愣了,微微跳跃起想要捕捉住星星点点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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