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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她还是凝神中期,看样子应该是在努力将自己的基础打扎实。”
“程平倒是突破了小乘境界,年轻了许多。”
宋昊天这个时候,终于是将桌上的茶杯拿了起来,缓缓送入了口中。
他和姜不语聊了这么多的事情,倒也是有点口渴了。
但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宋昊天愿意接受这一杯茶水了。
“不是姬晓蓝突破?!”姜不语惊了。
虽然在之前,黄许便是和姜不语说过这件事情了。
但当时,姜不语以为是黄许感知错误,又或者是有什么事情干扰了黄许的判断。
现在听宋昊天亲口说出之后,姜不语才算是相信姬晓蓝没有突破。
可……若不是姬晓蓝突破,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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