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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五日前我摔了筷子愤然离席后,赤嵘便时常来偏殿。
也就只是来而已。
有时他会站在前殿的院子里摆弄我种的牡丹。
有时他就坐在我窗户对面的偏殿顶上,端着一本书,半晌也不见他翻上一页。
期间子桑也来过一次,言辞诚恳地向我解释那日的菜谱是他定的,与赤嵘没有一点关系。
其实这话我是信的。
凭他赤嵘的本事,要真想吓唬我,也不必用这杀鸡儆猴般的伎俩。
只是可怜我的那些飞禽同类,刚出生不久就成了盘中餐。为此我难受得两天不曾吃饭,直到第三日我终于饿得两眼发白站不稳脚,才在艾奴的劝说下食了一盘果子,这才缓过劲来。
不过也有好事。许是那家伙又转了性,见我发脾气也不敢使唤我了,连续几日都没再叫我去案前磨墨。
我也清闲下来。有时见赤嵘不在,我便跟子桑打声招呼,带着艾奴去那日睡过的那棵大树上坐着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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