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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阜长老?”玄虚子一派和煦的淡然随着抱剑长老的发话倏然静止,他略沉脸色,“云阜长老此话当真?”
云阜常年不与人交手,交手必立生死状,是一个只会用剑衡量问题的疯子,就算将这孩子打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云阜抱着剑,锐利的目光依旧锁着顾扶辛,浑身气势积蓄,蓝色的云家宗服底下已然支楞起拔剑的战意,仿佛只要顾扶辛一点头,他便会挣脱封印已久的枷锁,挥剑将对手劈成两半。
“我从不说假话。”云阜容貌不差,虽然脸庞偏方,但面部轮廓如刀削一般,锋利俊朗,偏偏语气浑厚如糙汉,话语简洁明了,毫无多余字句。
玄虚子面色透出几分凝重,他看向清元,询问清元的意思。
他们本该护着这孩子,但这孩子身世确实蹊跷,如果云阜能试出他的深浅,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清元深邃的眉眼微微下压,神色周正严肃,迟迟没有说话。
余瑶看看清元,又看看玄虚子,又看看噤若寒蝉的云狂和云啸,这云阜长老到底是谁,怎么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云阜长老几十年不出关,一出关为何为难一个小儿?”丹翠长老打破了沉默,云狂和云啸的无耻像一层污秽油雾蒙在她心头,她不痛快,看云阜也不痛快。
云阜却像没听见一般,目光灼热地盯着顾扶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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