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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京中来人得五六日,如果被动刑,谦儿他……”
齐夫人焦急不已。
“皮肉之苦而已,谦儿受得住,我们现在做的就是不暴露和他的关系,以免引起别人疑心。”
……
刘捕头一边押着秦谦走,一边观察路边所有人的反应,一直回到衙门,也没发现可疑的人,想着宋宛月应该是猜错了,秦谦背后并无人指使。
但确实秦谦嫌疑最大,他让衙役卸了秦谦的枷锁,用温和的语气来劝说,“先不说我们的刑罚,单是大牢里阴暗潮湿,像你这样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就受不住。听我一句劝,老实交代了,只要老先生没事,你也获不了多大的罪。”
秦谦身上被砸了不少石子,右边的脸又红又肿,头发上还有烂菜叶,他伸出手把菜叶拿下来,脸上带着愤怒,“我再说一遍,我没有给老先生下毒,茶水是院长是院长夫人准备的,我只是端上去而已。”
“不说是吧……”,刘捕头用刀把敲了敲他肿起来的半边脸,“行,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们的刑具硬,来人,带去刑讯房。”
……
秦谦被押走后,县太爷没再进屋,在院中来回的踱步,等着刘捕头给他回报消息。可一直等到中午也没等到,县太爷等不了了,走进屋内,对着宋宛月道,“宋姑娘,我回去看看,如果查到了毒源,还请速派人去告诉我。”
宋宛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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