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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晓得。”
时母连连点头,做为家庭主妇的她,对如何防潮自然是拿手的很。
第二天一大早,时姜挎着装着蒸蛋糕的篮子,时母抱着那一罐子的肉松,跟着挑了两捆柴禾的时父一起去了镇上。
时父先去认识的酒楼,把两捆柴禾卖了十五文钱。
如何出来,有些不知所措的问时姜。
“姜娘,这东西要怎么去卖呀?”
其实在时父到这酒楼时,时姜就动过念头,是不是把这肉松和蒸蛋糕卖给这酒楼掌柜的。
只是,看到时父这满满两捆的柴禾才卖了这点钱,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新奇的吃食,卖给酒楼,恐怕这酒楼老板会直接来个一次性买断。
这么一个小镇,想也能想的出来,酒楼老板能给出的一次性买断的价格肯定不会很高。
所以,听到时父这么问,时姜想了想,就问他:“爹可知道这边的跑商的码头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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