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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夙横眉一敛:“不怎么样!大师兄,自从你结丹之后就变了个人似得,也不上山打鸟下河摸鱼、更不忤逆师父招蜂引蝶了。”李夙差点掏出来铜钱给他草包似得大师兄算一卦,“我的大师兄啊,你不会被夺舍了吧??”
……他有那么不堪吗?谢挽春心道。
他含笑:“我意已决,无需多言。”
李夙煞有介事地道:“师兄,我曾经给你算过一卦,你想不想知道卦象如何?”
他这个二师弟干啥啥不行,小他两岁却还没入道,整日浸/淫求神问鬼的卜算之术,要知道飞升看的是煅身修心,千百年来没谁能通过旁门左道飞升的,可李夙志不在此,所以师父也没逼着李夙修行,只是将他扔在藏经阁,有什么学什么,长此以往,李夙学了好些奇技淫巧,八卦六爻,一门心思扑在玄学。
和师徒几个比起来,他反倒更像个道士。
李夙一挽道袍的袖口,袖子里面都是他自己“大彻大悟”之后涂画上去的,听说能辟邪。谢挽春不禁一笑,上面张牙舞爪的符咒别管有没有实效,光看着就别有一股得道仙家的味道。
李夙道:“你也不用猜了,我直接告诉你吧,师兄,你将来会飞升,你知道吗?”
谢挽春未语先笑,也许吧,他上辈子如果没走歪,确实可能飞升。
李夙接着道:“但是呢,虽然师兄你天资不凡,血脉独特,可命途只能顺遂到你二十岁,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前二十年修行坦途,一路无阻的原因,二十岁之后啊,便是处处坎坷,时时霉运,甚至穷途末路……信不信?”
谢挽春咽下一口茶:“还讲的有鼻子有眼的。”
谢挽春的命格,确实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开始急转直下,那是他喜欢上盛渊的第三年,也是遇见时越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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