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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谢挽春看懂了盛渊的眼神时,便心道:果真用对路子了,一想到自己身后屁颠屁颠的累赘队里终于有了一个能挑梁的,他便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孺子可……!!
只见盛渊抽出了他斜插在地上的剑,剑身立起来的高度和盛渊极其不符,可盛渊却像是在握着那把什么都干不了的短刃一样——他双手握住剑柄,而后剑尖便被少年肆无忌惮地指向穷奇。
谢挽春不顾灵气负伤的重挫,一把抢过掠世,道:“到我身后去。”
没等盛渊退步,他便飞身腾空,借着扎眼的灵光把穷奇引到了另一处山腰,估摸着这距离盛渊一时半会赶不过来,他便立定脚步,从怀中抽出几张符咒,而后耍了个凌厉的姿势将手指割破,继而打在凶兽的四个方位。
这穷奇原本不会遭此劫难,只是好死不死的非得拱了南冥山前辈们的坟头,当时谢挽春的师父早已死了,谢挽春身负重伤,又和盛渊决裂,只能带着不谙世事的师弟师妹颠沛流离,自保已是困难,更遑论保住他南冥山的风物。
直到多年之后,这仍是他勒进血肉的桎梏。
谢挽春提剑上前和穷奇缠斗,没有让人眼光缭乱的灵力,凭借他能使出来的招式,没过一会,便将穷奇困在阵中叫门无路。
“掠世,诛杀!”谢挽春大喝一声,将掠世狠狠往穷奇脑袋上一贯,这一式倾注了所有他搜筋刮骨得来的气力,剑光在一瞬间湮灭——将穷奇的脑袋扎了个对穿。
此时阵中的符咒也起了作用,将挣扎狂暴的穷奇制的服服帖帖,随着穷奇一起沉睡的,还有筋疲力竭的谢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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