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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春不敢动龙蛋,只轻轻抚摸过蛋身,将自己精纯的灵力悉数送入,蛋身此时温度灼热,仔细听时还能听到里面婴孩的哭泣。
一人一龙,通过灵力搭建起来的微妙联系此时正生了效,龙蛋的恐惧和瑟缩尽被谢挽春感知,仿佛天大地大,床上的这颗蛋只能求助自己。
任谁看了,都会立马懂了这是个什么情形。谢挽春轻轻一挥袖,手腕上的袖带便如同灵蛇一般窜了出去,紧紧将时越缠住,本是武器的袖带正麻花绳子似得将人捆的动弹不得,谢挽春不做他念,一心护着龙蛋破壳。
楼上的异动惊了不止谢挽春一人,兔起鹘落之间,盛渊也从隔壁的房屋赶来,见情况有异,先是施咒将源源不断的龙息封了个严实,后上前将自己的内息用来安抚龙蛋。
他从某本残经古卷上读到过孕育龙蛋的法子,可到底见的少,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地耗着内息。
久在一旁被捆的无法动弹的时越终于出声,凉嗖嗖道:“她生来没有生身父母用灵力温养,无论如何,都不会安生破壳。”
谢挽春头也没回,面色冷然:“你是在说它破壳和你没关系?那你平白来我房间干什么?时机还如此凑巧,是本来就有所图谋,还是对龙蛋害了相思病?”
语毕,那袖带无风自动,捆的又紧了紧,时越被那老仙魔一剑捅出来的伤还没好,被灵力一催,正皮开肉绽地流血,时越力竭跌倒,还没等到挨着地板,便被盛渊扶起。
盛渊封了后者的灵力,对上谢挽春的目光,沉声道:“师兄,他说的不无道理,这种先天灵物想出世本就不易,何况它是半人半龙,现在还是早些想办法让它破壳吧。”
谢挽春没工夫搭理他俩,只老妈子似得细心看顾龙蛋,毕竟红镜粉身碎骨前将龙蛋托付给他,怎好叫人到了奈何边还不得安生。
盛渊将时越扶到了一旁的案桌,而后未留一眼地来到谢挽春跟前,安抚道:“方才我用听到异动前联系了师父,想必不久之后便来了,师兄别急。既然它能在湖底百年不死,必定也不是等闲之辈,灵力也给的够了,现在只需听天由命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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