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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友现在的状态，并非太好，强行打开时光长河见贫道，可有事？”申公豹问道。

        黄天才诧异的看向了陈奉献，看着他一剑肃清当世的样子，哪里有状态不好？可想到陈奉献终究死过一次，且人道都被崩碎了，陈奉献的状态，怎么可能会好？

        看来，自己的境界还是低微了。

        陈奉献虽然能够瞒得住当世，却瞒不住隔着时光长河的申公豹。

        “有的，请道友做个人。”陈奉献认真说着，对着申公豹折腰作揖，行了大礼。

        看这大礼，便知道陈奉献是无比的认真。

        黄天才转头看向陈奉献，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申公豹笑了笑，说道：“贫道出身微末，只是一只孱弱的黑豹，所以贫道做过妖；虽然不管贫道怎样努力，都够不上十二金仙，但是贫道也是做过仙的；

        封神于贫道来说虽然是失败方，但是贫道也被封神，所以贫道也是做过神的。

        做妖，遵循弱肉强食，最后却得不到圣母的认可；做仙，不管怎么努力，都是不得师尊认可，所以意难平；做神，却被镇压北海万万年，除了不得自由外，倒也还好。

        所以，做人有什么说道吗？”

        尽管时机不对，但是听着申公豹的诉说，黄天才忍不住想笑。因为他虽然类似申公豹，但比起申公豹的命运来说，又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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