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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晓得这个看看是这么回事,她绝不跟着一道来,玉姝扯着身上的素色床幔,仰天一声长叹。
顾鸿影抑制住笑意,“这样也挺好看。”撞了撞始作俑者,“是吧?”
莫倾站的浩然正气,眼睛也不眨一下,甚至都没看玉姝,诚恳道:“确是如此。”
这名门正派想出来的都是什么馊主意,玉姝白了他们一眼,伸长手举着身上的床幔轻纱,恳切道:“其实你们来,也能挺好看,不,是更好看。”
莫倾也恳切道:“亥时了。”这法子虽说不正大光明,但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且这法子胜在好用,还是好用至极。
“行了,知道了。”玉姝紧了紧腰间系着的麻绳,看着顾鸿影再三叮嘱:“到时候你可要抓紧了。”
……
玉衡今夜睡得极其不踏实,梦中又是风声又是雨声,还有女子细碎的说话声,不自觉便想裹紧被褥,梦中朦朦胧胧一伸手,却摸了个空,被褥呢?
窗外月色被遮了泰半,月光清清凉凉的铺陈下来,带着些许凉意,玉衡寻着被褥一下就醒了,坐起来才发现被褥被踹到了床下,正要将被褥捞起来,却闻见若隐若无的香烛气息,哪里来的香烛?捞起被褥坐直了,抬眼一看,立时惊骇得瞪大了双眼,她这桌上何时点了一对祭拜时才用到的白色香烛?
总不至于是她睡前点下的吧?正胡思乱想间,不知何处来的一阵风,将香烛一下吹灭,房中立时又暗淡了下去。
玉衡警觉起来,“谁?!”
回应她的只有风声,诡异至极,玉衡正要去摸琴中剑,却听见一声幽幽的叹息,有女子细细幽幽道:“师姐,是我啊。”声音似遥遥在远处又似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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