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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张晔回话道,往前挪了挪,问起李三叔家的猪卖了多少钱啊之类的话。
李三婶瘪瘪嘴,也没多问了。
临到拐口,张晔下了牛车,道了谢,便提着篮子回去了。
李三婶啧嘴:“这小嘴多会说啊,一路上都没停。”
李三叔奇怪的瞧了她一眼:“会说还不好?还指望人像那家的二丫一样?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我看春儿挺好的。”
张晔每每听到有人叫她春花,都想起外婆家养的那头生崽子的大花猪,不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小时候那头大花猪压死了张晔最喜欢的小白猫,怄的张晔想拿刀宰了它。这也确实算的上张晔的噩梦了。
可每次人一改口叫小花,更让张晔牙疼,便让旁人叫她春儿、小春都行。
“哪好啊?小小年纪,每天那脸白净的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明晃晃的冲谁都笑。”
“人爱干净不好?”
“哪说爱干净不好了。她那是没干活好罢?每天还是她婆母去下地干活,自己就待在家里养活养活那些鸡鸭,怎么可能养不出一身细皮嫩肉?啧,明明就一丫头命,偏还要养个姑娘身!”
“春儿不是身子不好嘛,这你也知道啊,时不时便去找许大夫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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