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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晔连忙皱眉小声道,“大人,你莫说出去了,那位……本是不能透露身份的。若是被旁人知晓,怕是——”
那王孙的身份本也是这知县身边的师爷依着那仆人腰间的玉佩推测出来的,这些日子知县也是观察了这几位女子的——若说起来,也就这位张娘子最是貌美年少,且从不和其余女子一般多多交谈猜测起王孙,每次吃了饭就回了屋。再加上偏偏只有她有那王孙给的膏药……
现在想起,原是避险啊!
怪不得行为举止一看就是不同的!
脑内一场风暴过后的知县,已是认定了这张娘子肯定和那王孙有些关系,马上堆起了笑脸:“哪能啊,我自是守口如瓶,绝无他人知晓……那张娘子要多少?我且用自家的银子给你。”
张晔欠身行了礼:“那真是多谢大人了,我若回了家,自然差人还给你。”
——那也是张晔留了心眼,在之前报家的时候,张晔只说家中无人,只等养好了身子,自己便回去了,并未上报户籍家址。如今到了知县脑袋里,自然默认了自己肯定是住在京都的,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谁猜的出来灯儿庄的春花寡妇就是这个张娘子?
而且,她可没说什么孩子是那王孙的,自己和王孙有什么牵扯,一切都是“语言的艺术”。
至于救命恩人的清誉——
张晔暗自念阿弥陀佛——我以后定会好好修善缘,多多烧香拜佛,为您祈福。再说这知县再傻,也不可能到处去说这种事,总该是要烂在肚子里的。您的清誉也只是碎在一个人的心里,于您以后谈婚论嫁不打紧的。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做好了正事,张晔本要出门,转念又回头问了句:“大人,那些山匪可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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