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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身侧,亭亭玉立着一位裙绣雪蝶的白衣姑娘,那秀丽的小脸如受惊后更是煞白,当即便跪下,道了句:“殿下!奴婢错了!殿下……”
赵瑾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情况,定定地凝视着她弱柳般的身子抖个不停,恍然间才认出这人竟是她曾经的侍女云鸾。
突如其来的道歉,两人交叠的双手,耳鬓厮磨的依偎,似乎在她头顶落雷而下。
阿狗道:“殿下,抱歉……”
赵瑾沉默了半响,忽地她扬起一个笑脸,如同枯树枝头蓦然绽放的海棠,繁花一片,再无半点荒凉,她轻笑道:“看把你们给吓的,道什么歉啊?阿狗是我的面首,云鸾是我的侍女,你们两个奴才倒也相配,本公主又不是棒打鸳鸯的可恶家长,你们有情,我便成全你们。”
征战多年的身子骨受了风便有些虚了,她以手背抵住嘴唇,重重地刻了几声,若无其事地抹掉唇边血迹,苍白的嘴唇瞬间艳丽妩媚,她吊起眼角,笑道:“云鸾,你跟我来,你也跟了本公主这么多年,我有礼物赏给你。”
赵瑾未出征前,在民间的名号并不好听,心如毒蝎、荒淫放荡都只是最平常的词汇。她也无所谓这些,因她知道自己眼中从来容不下一根刺,若真有这颗刺,她便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将其碾碎腐蚀。
她慵懒地从果盘里拈来一颗丰润剔透的葡萄粒,慢悠悠地掀起眼皮子,从容地去紫皮,又用尖细的银针将其刺了个对穿,柔软甜腻的果肉在她舌尖渗开。座下是双手肤皮皆被剥掉,只剩血肉和森森白骨的女子的惨叫声,一声一声,凄惨悠长——在她听来就像婉转的莺鸟啼叫。
银针刺入果肉,银签穿过皮肉,两者都令她心悦。
云鸾的声音被痛感冲击得断断续续:“殿……下……奴婢、奴婢……错了……您杀了我……您杀了我吧!”
“阿狗那么喜欢你,我怎么舍得杀你呢。”赵瑾可怜地看着她,仿佛哀婉自己坏掉的心爱之物,她摆了摆手,阿狗被侍卫压上来,她让他看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云鸾,慢慢笑开,“哝,带她走吧,本公主送她的礼物,她似乎不怎么领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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