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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宜的声音很平静,骆秋霁却想了很多。
安宜生气了,还没有发脾气,这不比发脾气更可怕?
“安宜……”
骆秋霁把椅子往安宜身边靠了靠,脸色有些苍白。
他的伤虽然不重,毕竟缝了针,脸色原本就不太好,这时一紧张,才更显苍白。
“行了,我没有生气的意思,我不喜欢被人隐瞒的感觉,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不就是受伤了吗?再严重也跟我没关系!”
骆秋霁:“……”
这可不就是生气了?
“我今天,遇到了一点意外,都是皮外伤,伤口处理好了。”
骆秋霁有些无辜,他受过很多次伤,这种都不需要静养的伤口,对他来说,着实算不上什么。
安宜没说话,站起身,走到门口把包厢的门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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