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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龙潭不乐意解释这事，何况他很不喜欢李寻欢，李寻欢的每个动作、每句言语看在他眼中都无比令人讨厌。

        这倒不是因为李寻欢是个令人作呕的丑汉，石龙潭讨厌李寻欢反而是因为李寻欢看着哪一样都比他强，有些时候一个把自己映衬的一无是处的完美男子看着要比那些街道上要饭满脸麻子的肮脏乞丐还要让人厌恶。

        石龙潭才见到李寻欢这么短短半个时辰，对他的抵触都已经快到达天际了。

        像是故意针对李寻欢似的，石龙潭冷笑一声，“个把人命只是无伤大雅的小事，杀人如麻的李探花还在乎这个？”

        石龙潭觉得自己没说错，如果要说圣人，那在座的都手里带血，都一样是炼狱里走了一趟的人，都差不多，谁也没资格瞧不上谁。

        杀人如麻这四个字让李寻欢非常不痛快，只是他不会表现出来，但是无疑胃里翻绞着痛了一下。

        杀人如麻这种应该用在嗜杀成性的奸人身上的词汇，如今也有人朝他身上安了。

        但李寻欢没法反驳，因为他这一生的确杀过很多人，尽管他不喜欢杀人，也很克制自己，尽量不让飞刀出手，哪怕自己受了伤，不到绝境，不到万不得已，他也轻易不让飞刀出手，但是不可否认，很多迫不得已或者无法选择的时候，他的确杀了人。

        一刀封喉，连血都不见一滴。

        残忍么？其实挺残忍的，夺走一个人的生命，无论怎么说都是残忍的。

        即便没流血，人确实是死了，那口气咽下，不管流不流血都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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