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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亭只坚持住了一个早自习,吃完了江晏清给的棒棒糖,就这么侧着脸朝着江晏清的方向,睡了过去。
眼下的青黑比昨天还要浓。
“他怎么回事啊。”何佑的手靠在江晏清桌面高高摞起的书上,“通宵了?”
江晏清很烦躁,今天有老齐的课,科任老师肯定也和老齐反应了情况,这种屡教不改模样,最后肯定会被请家长。
“我哪儿知道?”江晏清转着笔,“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就等他睡?”何佑觉得不妥,“老齐要疯了吧。”
老齐兢兢业业在七中干了一辈子,一直带的都是重点班,江晏清高一那会儿已经荣升成老齐二十多年执教生涯里最刺头学生榜第一了,谁知道这个第一的位置还没坐稳几个月,就来了个祝亭。
江晏清在心底给老齐的头发点了根蜡。
本来就已经秃了大半,剩下的那点儿估计也要被祝亭给秃噜光了。
过了大课间,又是刘伟的数学连堂。
高中理科的课表安排有时候带给江晏清他在重复前一天的错觉,数学课雷打不动的连堂,区别只在于是上午还是下午,是前两节还是后两节。
刘伟手里拿着昨天的随堂测试卷,他有个让学生恨得牙痒痒的习惯,让在这个年纪里爱面子的青少年们毫无面子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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