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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他都习惯这隐痛的存在了。

        偶尔发作厉害了点，也不过是吐点血，他也并不以为意。

        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许落。

        当日他眼睁睁看着她从郧州城离开，最初他是怒极的，到后来，竟是慢慢平静。

        她离开的每一天，他都在想她，想要见她。

        可是她真正回来了，他却害怕，她会怨恨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知道她不喜欢杀人。

        他还记得，当年在松柏陵，他杀了侯氏后，她看着他时，惊恐不安的眼神。

        她说，他身上有血腥的味道，她害怕。

        可如今他已经不止杀了多少人。

        她见到他，不知又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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