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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澍禾知道他想到了自己,便在他手臂上安慰地轻拍着。
“昨晚上在实验室里,看她那么难过地撕扯自己的头发,我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萧芃蹭了蹭他的下巴说着,“那个时候傻乎乎地觉得父母能理解我,冲动之下就跟他们出了柜,结果可想而知地鸡飞狗跳。当时抑郁了两三年吧,半工半读的念到研究生,还是导师实在看不下去,让学长们押着我去医院逼着去治疗的。吃了一年多的药,毕业后远离了上海,储文灏一直陪着我治疗才慢慢好起来。”
萧芃觉得腰上被捏了捏,侧头就见李澍禾嘟着嘴满眼地不满,于是好笑地说:“怎么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我的经历嘛!储文灏最后怎么样暂且不论,不过当时确实挺不容易的。我抑郁症严重到博士申请都没过,储文灏为了我的事去求我父母,还在大雨天被他们赶出了门。”
李澍禾的身子忽然僵了僵:“储文灏去过你家吗?”
“嗯。”萧芃说,“当时他半夜里跑出门去,到了那边就下起了雨,可我爸妈连门都没开根本不想听他说……”说着萧芃轻叹了一声,“他们真的是对我失望透顶了,才连面都不愿意见一下吧!”
“后来呢?”李澍禾追问。
萧芃平复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说:“后来……储文灏怕我再被刺激到,就带我回了他老家临城,我们当时同时申请了临城物理研究院,可我的病实在太严重只能放弃。不过可能是远离了爸妈心理压力没那么大了,坚持吃药和治疗半年我就好了,后来就参加了编制考试进了三中,再后来你就应该知道了吧?”
李澍禾听他说完就不说话了,一边哄孩子似的在他手臂上轻拍,一边盯着医院的白墙出神。
萧芃用脑袋顶顶他:“想什么呢?”
李澍禾回过神来,欲言又止地犹豫了一会才说:“萧老师,我说件事你别生气。”
“什么事?”萧芃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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