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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只有我一个人!”话刚出口,男人就被叶谨的一个眼神吓得血液凝固:“暂时只派我过来调查,没,没别的人!”
叶谨盯着男人看了两分钟,才将踩在他膝盖上的脚收回来:“回去告诉他们人找到了!”
“是,是,我这就去!”男人乱滚带爬的扶着墙起身,迫不及待的离开。
走了十来米,身后传来少年凉飕飕的声音:“那些人来了到和平街22号通知一声,别耍花招,事情没结束之前你走不出洪山县半步。”
男人扭头,就看见叶谨的背影逐渐走远,他心跳如雷,恨不得长翅膀飞出洪山县。
此地不宜久留,男人立马买车票打算连夜坐火车离开洪山县,刚出示身份就被抓了,什么由头也没有把他关了一天一夜,出门就看见叶谨站在外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眼神就像一条蓄意代发的毒蛇,只要他有一点点不安分,他随时都能一口吞了他一样。
他到底惹了一尊什么煞神啊!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臭小子和条子是一伙儿的,难怪他信誓旦旦的跟他说,事情没结束之前他走不出洪山县半步。
事已至此,男人只好认栽,拖着伤残的一条腿走到叶谨面前,带着他去邮电局,当着他的面给上海的人发了电报。
叶谨也没为难他,只是找了两个练家子看着男人,这才回王家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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