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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大娘，如果您相信我，就不要深究这件事了。”石子航想了一下，还是劝了一句。

        有些事情，不是你深究，就能够有结果的。

        而且……

        顾以沫挑眉：“你说的那个悦来酒楼，是哪个皇亲国戚办的？”

        “是异姓王莱阳王办的，最关键的是，他一向深得陛下喜爱和尊敬。都说陛下有一些事情不方便去做，都是让莱阳王去做的。所以……”

        “不至于吧？陛下会和我抢一个串串香的方子？”

        “大娘，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无论是谁的意思，这件事您都不能再继续查下去了。”

        石子航没有想到顾以沫这么胆大，一张嘴就是灭九族的话。

        吓得他都想捂顾大娘的嘴了！

        顾以沫心中有些火气，“就算他再是王爷，可那协议也在官府备案了，要是……”

        “您觉得，现在官府还能有那两张协议的备案吗？单靠您这里存放的协议，能说明什么？更何况……现在顾兄外派为官，您当真要在京城闹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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