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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眉，你跟着王妃，有多少年了？”

        尹素婳的声音变了，不像是刚刚那样冰冷，反而像是在唠家常。

        画眉声音都哆嗦了：“回……回世子妃的……话，十几年了……”

        “这十几年，王妃对你怎么样？”尹素婳干脆坐下来，听她说着这些。

        “还……还行……”

        “既然你觉得还行，我就认为还行，反正每个人对于主子的期望不同，在王妃跟前，有那几个妈妈压着，你永远都上不到头前，是吧？”

        画眉知道，对于他们的地位排序，世子妃早就清楚了。

        “世子妃，您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尹素婳倒是有些喜欢她这个性子，聪明，而且看事情透彻。

        “你想死还是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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