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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淑娴往杯中一瞥,见是糯米酒到了鸡蛋液煮的甜酒。
“这倒好,我们也能解解酒虫了!”容淑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端得是豪爽,玉竹连忙又往酒杯里倒酒。
“刚听说你今年参加举人的科考了?倒是个上进的孩子。”阮父从商,而她相公是个地主,这让从阮父口中得知郭乾胤家世贫寒的容淑娴对郭乾胤又多了几份赞许。
要知道“士农工商”,这其间的差距,唯有科考或从军这一条路才能跨越阶级的鸿沟。
“婶娘这话可就说错了。”刘文召来得巧,在容淑娴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紧接着就跟上了话茬。
“原来是刘公子来了。”容淑娴收起笑容。
刘文召对于这般冷漠的态度自然不会无视,他笑着对三位长辈见了礼,又特特意对容淑娴说,“婶娘怕是不认识我,小侄名刘文召,家父是正三品副督察御史。”|
“婶娘叫我文召就好了,都是自家亲戚,叫刘公子就太见外了。”
容淑娴在听到刘文召在“正三品”这三个字眼上加重了音,不由脸色微变。
惹不起!
阮广源瞥了眼笑得人畜无害的刘文召,他不会怪妻子,但他也不会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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