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理论上应该要是冷静淡然、毫无感情、不动声sE吓Si我的眼睛里,缓缓滑过一抹月光。
青蛙垂下头,在碟子里退了两步,後肢抵到了碟缘,而後静止成了一尊沉默的雕像。
我憋住呼x1,看着青蛙的……後脑勺?我再次摇了摇头,却没甩掉头昏眼花的感觉,於是乾脆俐落的放弃了关窗户的任务,转身躺到床上。
什麽青蛙,我不知道,我什麽都没看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肯定都是我眼睛业障重啊。有什麽事情是睡饱不能处理的?不能的话,就再睡他一觉。
隔天一大早,在清晨的曙光破晓前,我搥了一下枕头,捏着酸胀不已的鼻子,认命地翻身下床。年纪越大,越能感觉到身T不b中二少年,从前连看一个礼拜的日出算什麽大事,如今只是整夜杂梦,却感觉下一秒就要鼻血飞流三千尺。
我坐在床边又捏了捏鼻根、r0ur0u眼眶x道,一边回想着梦里那些毫不连贯的各种尖叫、影影绰绰躲在电脑萤幕後面的科南牌黑衣人,搓散了满脸的疲倦,告诉自己──新的一天!新的开始!明日复明日!拉开窗帘!太yAn底下没有新鲜事!
然後,我的PGU维持在一个尴尬的角度,不由自主的定格在床边。有只很眼熟的青蛙奄奄地躺在水已半乾的小碟子上,忧郁的侧着头,对着我极轻微的「Gi」了半声。
这是一只正在思考人生的青蛙,而旁边是一个也在思考人生的我。
勇者是否选择逃跑?是?否?
一泓清水忽然从天而降,拯救了缺水的青蛙和半只脚跨入M95区段程式循环的我。杰尔捧着个小水壶,没好气地挤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