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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二话不说便准备抓起柜台上的契票,却被栖水阁柜台上的人制止。
“你做什么?”烟芜冷冷问。
“我不换了,不换了,把契票还我!”妇人发狂道。
“既来了我栖水阁,必然是要给个说法的,方才不是你们说要个说法的吗?”
人群中这才有人起疑,交头接耳地说些什么。
“大家都别听她的,她想私吞我们的契票。”方才起哄的男子忽然出口道,烟芜冷冷瞥了他一眼。
自有几人从后台出来,端着一盆水,几人将妇人按在地上,方才起哄的男子忽然上前要夺契票,烟芜甩出一个禁止,将男子压在地上。
契票遇水,除了湿意,什么都没有。
“有谁想查契票的?”烟芜抬眼望去,“契票损坏,我栖水阁做赔。”
却见一人放了一张契票,契票遇水,现波纹,却了无湿意,当下便有人惊奇。陆陆续续便有许多人将契票放上去,无一不是如此。
“你还有何话可讲?”烟芜冷冷瞥着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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